第(2/3)页 “巧舌如簧,邪心外露,我们的缘分尽了!”陶佩岚转身决绝离开。 劳纷雁连忙跑到前面拦住陶佩岚的去路说:“同是天涯沦落人,相逢何必曾相识。两个人闯荡江湖不总比一个人好么!还有,你不是一诺千金的吗,你不是输给我了吗?” “你……” “这样吧,就让我们两个可怜之人搭伙行走江湖吧!感情么,是可以慢慢培养的。” 陶佩岚听劳纷雁说着也在理,且劳纷雁也算她的一个恩人,纵使此人愿意容忍自己的态度,自己也不能太放肆,就驻足没再走。 “那我们今晚就住在这小茅屋里么,而且,你干嘛不选个背风的地方,这里也过于萧瑟了吧!” “唉,没办法啊,这儿好看景嘛!”说着,劳纷雁看向东方的天空。 陶佩岚随着劳纷雁的眼光看过去,只见东边的暗夜之中似有红蛇舞动,此时那里正火光冲天,赤蛇乱舞,着大火了!陶佩岚大致判断一下方位,那位置是:陶府! 劳纷雁看看南宫佩岚,牵起她的手问:“怎么样?喜欢吗?这是我送你的彩礼。” 此时,南宫佩岚盯住远方红彤彤的天际,回想起了这些年在陶家受到的苦楚:被迫给下人洗衣服,总是吃不饱饭,还有陶文罡对母亲冷酷无情的虐待,还有那常年挥动的鞭子、柳条,这时她的背上还会留有那经年积累的伤痕,还有近日擂台之上陶文罡、李存惠愈发毒辣的手段,自己多次险些丧命…… “喜欢……”南宫佩岚似有冷笑。 劳纷雁站到南宫佩岚身侧,冷冷看向远方被火光渲染的天空,再次拉起南宫佩岚的手,问道:“要回去看看吗?” “不必了,今天累了先歇息吧!”说着,默默无言推开茅草屋挤进去。 劳纷雁也跟进来,南宫佩岚见房间内唯一床一灯,终于想起了而今一件比较重要的事。 南宫佩岚比较现实,直截了当得把心中话道出:“劳纷雁,如果我说我还不想嫁给你,你会强迫我吗?” “请南宫姑娘明示,我的回答分别会有何种结果。”劳纷雁此时并无任何轻薄之意,只是摆摆衣袖潇洒问去。 “若你答是,你我大战几百回合,我不死不休;若答否,从此我们便是行走江湖的好兄妹。” 劳纷雁听完南宫佩岚的话,长叹一声,拿出一副略带失望的神色:“那好吧,可岚儿妹妹该怎么称呼我啊?” 南宫佩岚对劳纷雁这句话甚是心安,也就毫无顾忌躺在茅草麦茬编就的席子上,道:“纷雁哥早点休息,我先睡了!” 夜里风大,冷风凉雾从茅草的缝隙钻进来,劳纷雁见南宫佩岚蜷缩成一团,瑟瑟发抖,于是脱下身上一席白衣挂在屋墙上,总算堵住了几处漏风口,见南宫佩岚慢慢停止发抖,他才放心睡去。 次日一早,劳纷雁醒来时发觉那白衣又盖在自己身上,南宫佩岚已早早起来。 此时岚儿正于野地之上戏风耍剑。凉风略起,软红飞乱,岚儿卸去浓妆淡抹的脂粉,脱去绣黄贴紫的红衫嫁衣,以素色清颜着一淡黄短衫,腰间佩一紫箫,玉手持一银刀,闪、进、挽、挑,如兔起鹘落,轻捷灵活,似天外飞仙,惊鸿倩影便可悸动山河春秋。 劳纷雁见此番景象快披衣轻如阵,长剑悄然脱鞘,环转几番衣袂旋飘,腰间酒壶随转,落花滴雨,起、承、揽、纵,竟一气呵成,难露一丝破绽。 二人舞剑飞刀,时而剑挑刀闪,时而又刀压剑躲,彼此难分上下。久之,二人停手,只相视一笑,便可遗忘了岁月经年。 二人背靠而坐,此时见野芍药花开,岚儿想起一诗,忽有种黍离之感,感慨道:“陶府,我还是回去看看罢。” 劳纷雁同岚儿一起踏进已被火烧毁多半的陶府。岚儿伸手随意着拨弄的残垣废墟,偶尔寻得个烧剩一半的小玩意儿,又勾起些儿时回忆。 “陶家积恶敛财并非一朝一夕,近年更加放肆不知收敛,触碰到某些江湖大帮的利益也是迟早的事,且家主陶文罡目光短浅、一毛不拔,被江湖人士报复也是早晚之事。”劳纷雁拾起一片碎瓦随之又将其抛掷。 岚儿低头依旧握着一些小玩意,心情格外复杂,毕竟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无论如何都是有些感情的,她问劳纷雁:“那陶府这事就没人管吗?” 第(2/3)页